“这会没法继续开了。”她喃喃自语,将所有的不满和烦躁都归咎于那个“小男人”身上,随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会议室。
随着宁竹的离开,会议室内的气氛瞬间轻松了许多,除了公关部经理外,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宁竹的心情差极了,班也不想上了,开车怒气冲冲就回了家。
这破班真是一天都不想上了。
最开始只是因为,小的时候没有拥有过,才愿意接手的,现在只觉得无趣。
一路杀回房间,将自己埋在崔礼睡过的枕头里,深吸一口气。
一脸的满足。将自己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昨天几乎没睡的宁竹终于带着微笑睡着了。
当夜幕降临,宁竹从沉睡中醒来骨头都睡软了,发现屋内一片漆黑。她习惯性地呼唤崔礼的名字想让他去开灯,却立刻意识到这只是自己的幻想。
她自嘲地笑了笑,感叹自己或许真的病了
打着赤脚下床开灯,看着空荡荡的大床只觉得索然无味。
。。。。。。
摇晃的红酒杯,宁竹轻摇着杯中的红酒,一袭吊带睡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背景是缓缓流淌的爵士乐,为这静谧的夜晚添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寂寞。
她凝视着酒杯中的液体,自言自语地呢喃:“不过是一副壳子,真的重要吗?”
魅惑崔礼与让他为自己擦身,两者在道德的天平上,有着不可逾越的距离。
内心的挣扎让她无从抉择。
既然自己想不明白,那么我为什么不问问神奇海螺呢?
按下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屏幕上跳跃的“疯女人”字样让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那头传来了古筝与流水交织的宁静旋律,仿佛能瞬间抚平人心中的烦躁。
“喂,您好。”吴霜霜清冷而又不失温柔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是我。”宁竹的声音同样冷静,却难掩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是宁总致电啊,多日不见甚是思念,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你在哪?”
“和家母一起弹古筝。”
“找个没人的地方。”
电话那头吴霜霜捂住手机对自己的母亲说道:“妈妈,宁竹姐姐找我有事,我出去接个电话。”
吴霜霜的妈妈点点头。
接着吴霜霜对着几位长辈微微鞠躬:“诸位叔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