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她端坐好,同样很端庄地捏起茶杯,对老管家说:“言叔,你把这个给他送上去,然后给顾伯伯拨通电话,让他过来给贺尘晔看看伤。”
老管家略作停顿,面上十分犹豫,良久才压低声音,喃喃:“小姐,贺先生说是昨晚您¥#他,才导致伤口裂了。”
“什么?”盛怀宁没怎么听清。
老管家老脸一红,一鼓作气,“强吻,贺先生说您强吻他。”
噗咳咳咳——
刚到嘴里的果茶呛得盛怀宁眼泪横流,在心里暗骂贺尘晔太会颠倒黑白了。
明明是这家伙昨晚卖惨扮可怜,说自己身上这里疼那里也疼,让她是十分心软。
她本打算只去看一眼,岂料伏身下去,右手还没捏上薄毯的边角,就被贺尘晔拽着手臂带进了怀里。
男人可怜巴巴地短哼了一声,埋在她的肩头,说:“你太狠心了,我都两天没见到你了。”
盛怀宁不自然地往后挪了挪,视线偏移,不去看他,“你干嘛非要见我?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你要是觉得在这里不习惯的话,我明天就差人送你回去。”
话落,贺尘晔捧住她的脸蛋,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们都已经发生过关系了,怎么会是没什么关系?我真的很想你,宁宁。”
不要脸,太会装可怜了。
盛怀宁又在心里暗骂,刚到嘴边的话,在撞上贺尘晔含情脉脉的目光后,迅速咽了回去。
仿佛是有什么魔力,她被吸引到怔住一动不动,放任那如雕塑般立体的五官在眼前逐渐放到最大,直至一抹温软触碰上她的唇,才慢慢悠悠收回了神思。
盛怀宁欲要挣扎,却被男人用大掌按住了后脑勺,使得这个吻不得不深入了些许。
唇舌交缠之际,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双手更是抱上了男人劲瘦的腰肢,同样贪婪地索取了起来。
直到原本覆在她身后的手撩开她外衫的衣摆时,才猛然睁开了眼睛,不受控地大力推开了眼前的人。
她很轻易就听见了贺尘晔倒吸了一口冷气,吃痛的嘶声更是让她心口一紧,说:“到底哪里痛你发短信告诉我,我打电话让医生过来。”
说完,她碰了碰发烫的脸颊,头也不回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赌气到现在。
想到这里,盛怀宁闭了闭眼,强吻这件事她不认,但贺尘晔伤口裂开,她确实逃不了干系。
她站起身,认命端起来点心盘,慢着步子朝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