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温柔，连带着脸上的表情也是。

可这股温柔又跟平时柳曼青对他们的时候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总之，很奇怪。

周一蘅身体僵硬了一秒后像是见了鬼一样连连后退好几步躲开商颜的手，炸毛道：“我喜欢的是姣姣，这辈子也只会娶姣姣，你要是想打我的主意，我劝你早点死了这条心。”

“我一点也不想打你的主意，放心。”商颜目光柔和，忽然问：“你心里其实还是在乎你哥哥的对吗？”

“我在乎他？”周一蘅下意识看了眼周商年，声音很大：“我跟他关系一点也不好。”

“是吗？”商颜笑了声：“那你中午为什么故意暗示我柳曼青对你哥心怀不轨，其实那个时候你就想让我去找你哥对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周一蘅避开商颜的目光：“什么心怀不轨，柳姨她是姣姣的母亲，也是周商年的——”

商颜打断他的话：“柳曼青喜欢年年。”

周一蘅身侧的手指倏然攥紧，面上镇定：“柳姨从小看他长大，当然喜欢了。”

商颜：“我说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周一蘅眉头紧锁：“放屁！”

商颜追问：“你早就知道是吗？”

周一蘅表情严肃：“周商年跟柳姨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外界难免有一些谣言。我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都不是真的。”

“柳姨是姣姣的母亲，是看着我跟周商年一起长大的长辈。”

周一蘅的语气很重，像是在刻意强调！

商颜看着他，没说话。

可她心里却是一片沉重。

看样子蘅蘅这孩子真的很喜欢祝姣姣，开口闭口都是。

眼下为了祝姣姣明显在跟她说谎。

“我知道了。”商颜点头，看来还是得从长计议。

周一蘅皱眉，欲言又止。

最后到底还是没忍住：“你为什么会对柳姨动手？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商颜语气自然：“我就是看她不爽。”

“真的？”

“真的。”

对外周商年算是柳曼青的养子了，养母喜欢上养子，加上这么多年周商年对柳曼青的特别对待，要是传出去，肯定不会有人相信周商年什么都不知道。

周一蘅这么喜欢祝姣姣，所以在解决这件事前，商颜不打算跟周一蘅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