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事要聊,简书颜识趣遁了。
她端着牛奶回卧室,“你俩慢聊,我先睡啦。”
姜宁抱着膝盖窝进沙发里,睡裙往上缩了点,露出光洁纤细的小腿和抹了透明护甲油的脚丫子。
陆骋挨着她旁边坐下,姜宁斜他一眼,没吭声。
他一本正经的说有事,她最先想到也是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要撂挑子不干了,除了这个,她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事值得他摆出这副‘正事专用’的表情。
说实话,虽然是金钱交易去留自由,但她真挺怕陆骋在这个时候说要撤。
韩放的事儿解决了,姜家还有一摊子呢。
是她把事情想简单了,同时也小看了姜家人的手段,她本以为只要自己领了证姜家就不会再让她联姻,谁成想人家不声不响的把请柬都发出去了。
不管是周六的同学会还是之后对抗姜家,陆骋以及那一纸结婚证都是她最大的倚仗,他要在这会儿说不干……
且不说短时间内几乎不可能找得到同等质量的替补,就算找到了,临场换人发挥的作用也会大打折扣。
还有,他都登堂入室了,进进出出总有邻居看到,之前跟杜成宏打完架还在小区门口当着那么多人面叫她老婆,这才短短几天,要是又换个男人,只怕她在这一片的风流传说百万字都写不完。
姜宁盯着电视屏幕操作遥控器选电影,表面看上去认真专注,实则一直在拿余光偷瞄陆骋,越观察越觉得猜对了。
陆骋坐在她旁边,时不时看她一眼,又迅速把目光移开,像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样。
放在膝盖上的手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深提气浅呼出,嘴巴张了几次都欲言又止,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平时骚话张口就来,除了罢工毁约,还有什么是他不好开口的?
姜宁心不在焉,按下键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中间的确定键,电影名一闪而过,电影开始播放。
放都放了也懒得再换,她放下遥控器转向陆骋,直接问:“什么事,说吧。”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
她表面淡定,其实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就像落水的人好不容易抓到岸边伸来的一只手,可是现在岸上的人想把手抽走。
她怎么可能会答应?
陆骋转身面对她,薄唇微启,“我——”
刚发出一个音,呼吸间突然闯入一股浅香,嘴唇覆上娇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