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腰。
自己成了肉垫,聂行烟不到一百斤,这么撞在一起,饶是凌东言常年健身,也被撞出了一声闷哼。
这回聂行烟倒是反应很快,她一把推开凌东言,翻身直接骑在他身上,又打又抓:“狗东西,让你占老娘便宜!”
凌东言半裸着,浑身上下只有围在腰间的浴巾遮挡,又要防止浴巾滑落,又要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来,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喊她全名,“聂行烟,你不要太过分!”
先是叫她聂小姐,现在直接连名带姓喊,跟她装不熟?好,好,好得很!
聂行烟对着他结实又有肌肉的胸口邦邦就是两拳,“我过分?几年不见你长能耐了是吧?色欲熏心搞这种勾当!凌东言你不要脸!”
……
慕远大老远的买完凌东言需要的东西回来,推门进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
只见刚才在地下车库看见的美女骑在凌东言身上,两人正闹得不亦乐乎,画面实在是少儿不宜。
“凌东言你搞什么,电话不……不好意思。”慕远话到嘴边突然拐弯,一边关门,一边捂住自己的眼睛,一边弯腰道歉,“打扰两位了,继续,继续。”
他不得不佩服凌东言,果然是长得帅,玩的花啊。
话音未落,就听见凌东言难得的失控吼叫,“慕远,滚过来,还不来帮忙!”
……
总统套房客厅的水晶吊灯璀璨耀眼,照映出神色各异的三人。
贵重的西餐盘上放着切好成小块的雪花和牛,聂行烟安静规矩的坐在岛台边上,拿着铮亮能反出人影的刀叉小口吃着。
她有心事,吃的心不在焉,牛肉沾着酱汁往嘴里塞,只嚼不咽。
两颊塞得鼓鼓囊囊的,像极了仓鼠,就连唇边嚼挤出些许汁水也没发现。
凌东言看着她,嘴角微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到让人无法察觉,抽出两张纸巾朝聂行烟嘴边挪去。
黑影压过来,聂行烟身体一颤,下意识的躲开,霎时间眼睛里全是防备。
凌东言感受到她的抗拒,眼里闪过一丝暗芒,垂眼压下心中陡然而起的燥意,再抬眼时又是那副清冷疏离的模样,朝她点了点嘴角:“擦擦。”
方才在床上,她中迷药昏迷时对他的依恋是错觉吧?
又想到她梦呓中心心念念的名字是另外一个人,凌东言脸上的神色更是淡漠了几分。
聂行烟陡然感觉周遭的气压都低了不少,想着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