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就会都放下的。
卫南熏刚这么想着,就见窗外季守拙正手执什么东西,与她目光相撞,微微一愣,露出个浅笑来。
她也弯着眼笑起,她记得前世是因为她要出嫁了,父亲从外赶回来。今年没有她成亲的事,照着去年的样,冬至前后也该回来了。
父亲不是想把她嫁入高门争权谋利的人,她有信心,以季守拙的相貌人品才识,定能说服父亲接受招婿之事。
刚这般想着,就见织夏脚步轻快地跑了进来。
“阿姊,看。”
“什么东西啊?”
“之前你不是让我想办法和点心铺子的掌柜联系上,借此能与邱叔递消息,成了!”
卫南熏的双眼顿时亮起。
她之前就想,光靠茶馆打听京中的消息,是十分有限有片面的,若想知道卫家与太子的消息,还是得和邱叔联系上。
但直接找上邱叔,恐怕很容易被发现,这才想到从夏氏点心的掌柜入手。
从上月起,她便隐晦地送出了几封书信,总算是有了好消息。
“快拿来。”
她已经万分期待得到阿弟与父亲的消息了。
信函到了手中,她飞快地拆开,却见里面滑出张薄薄的纸张,她已经察觉不太对劲了,拧着眉展开。
就见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大字。
“等孤。”
卫南熏的笑顿时僵在了脸上,脑袋一片空白,手中的纸张蓦地滑落在地。
裴聿衍,是他,他还不肯放过她。
好似她所有的幻想,所有对未来的期待,在这一瞬间全都成了笑话。
他是怎么发现点心铺子与她有关,还是说他一直监视着邱叔,从未放弃过寻找她。
她浑身的血液仿佛霎那间凝固,双目不自觉地起雾,一时什么也想不了。
“阿姊,你怎么了阿姊?你别吓我啊。”
卫南熏麻木地把手中的纸张捏成团,喃喃地道:“走,织夏,我们现在就走,去收拾东西即刻就走。”
织夏没看清纸上的内容,但看她神色如此不对,也意识到了情况很糟糕。
她怔怔地点头,柔声安抚她:“阿姊,你别慌,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去收拾东西,来得及,肯定来得及。”
卫南熏却怔怔地呆愣在原地,裴聿衍能找到她一次就能找到千万次,她到底能去哪?
在外头的季守拙,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