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头的院子不像是这些和尚住的。”
“你也知道不像是庙里的,那能住在这的,定是身份不一般之人,我们只是路过,莫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织夏这才恍然大悟地哦了声。
“好了,走了半日的路,你也累了,我们先歇会。没特别的事,就不要随意走动了。”
织夏心大,习惯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将屋内检查了一番,就落锁和衣睡下了。
留下卫南熏辗转不安,白云寺看着只是间普通的寺庙,可从斋饭到布局到后山的禁地,处处都透露着玄机,她一时也不知来得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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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憩一会,两人便起身出去了。
这是来时就约好的,她下午要供灯祈福,拜一拜观音菩萨,会有老师父为她点灯答疑解惑。
话是她自己说出口的,要来白马寺求姻缘,总不能临到头反悔吧。故而织夏留在前殿的药师菩萨像前求平安,听住持诵经开悟,她则提着香烛花灯只身到了后殿的观音殿。
卫南熏去寺庙的机会也不多,曾经幼年时随母亲去过几次庙里还愿,只不过那会年纪小不记事,对这些神佛之说也不能理解。
唯一的印象便是佛祖菩萨皆是威严庄重的,可这座观音殿却极为特别。
殿中央的是尊白玉观音像,不过半人高,身后是金莲头顶悬着个乌木匣子,菩萨的双目紧闭,面容却极为慈爱和善。
她微微愣神间,一位身披袈裟的老僧缓步而来,立于观音像前道:“相传道一法师曾在白云山间结庐修行,一次夜里发现了块发光的玉石,便寻人雕刻了这尊白衣观音。后又将古佛舍利悬于观音像头顶,才使得宝像灵气十足,有感皆令有求必应。尤其是求姻缘。”
最后这一句老僧是看着她说的,眼中有笑,眉目慈祥。
倒把卫南熏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若知道有这么灵验,便不来了。
她此生最不想信的就是姻缘,她不愿意再把自己托付给男子,生杀喜怒全都由另一个人主导,她想靠自己,想要自由和尊重。
除非有一个人,是能由她掌控的,尊重她给她自由,治愈她曾经的痛苦。
见她发愣,老僧端来块蒲团:“老衲观姑娘似有执念于心,这执与念无非是放不下,只有放下了才能放过自己,才能向前看。”
执与念无非是放不下。
这话简直是戳在她的心上,她想逃她无法直面裴聿衍,何尝不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