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日,苏九都宿在顾砚书的房间,连房门都没有出一步。
顾砚书去上朝时,他吩咐墨方与墨离守在门口,不让苏九离开半步。
等他下朝回来,他便又缠上苏九……
这天,顾砚书刚下朝。
他解着官服,一步步朝缩在床上的苏九走去。
“世子,您说的事,奴婢都记住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找别的男人帮忙了。”
这三天,苏九与顾砚书,每天都要经历一次那种事。
而那种事短则两个时辰,长则三个时辰。
苏九每次都哭晕过去,等她醒来,却也是每次都窝在顾砚书怀里。
这三日,如同小鸟般的豢养生活,苏九已经过够了。
前面几天,她一直觉得自己没错,无论顾砚书如何逼迫,都不肯向男人服个软。
但今天,见顾砚书仍旧和前几天一样,一进门就开始解官服……
苏九害怕了。
她颤颤巍巍的开口,一字一句道,“奴婢知道错了,世子,您能不能放了奴婢。”
苏九攥着身下的被子,仰头看着顾砚书时,湿红的眼眶里都是后怕的神色。
“知道错了?”顾砚书唇角微扬,他解开官服的扣子,缓缓就朝床上的苏九走来。
“可是我从一开始定下的惩罚,便是三日。”
“小九儿,今日是最后一日。”
也就是说,苏九无论如何,都逃不了顾砚书这几个时辰的磋。磨。
苏九咬了咬唇,缩在床上,心灰意冷地低下头。
咚咚!!
“世子,冷将军来了!”
冷映雪的父亲,冷磐。
他早年驻守边关,为大魏立下不少功劳,但因上任夺权之争,他站错了队。
所以他被贬去江南,已经许多年,没有回过京了。
他怎么会来?
苏九一脸茫然,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男子。
这些天,两人待在房间里时,来找顾砚书的人不少。
有江三公子、冷氏,甚至是顾老夫人。
但无论是谁,顾砚书都没有见他们,仍旧在床上与苏九……
所以这一次,苏九也不确定,顾砚书会不会从床上离开……
苏九咬着唇,有些希翼的目光,频繁地朝顾砚书身上扫去。
顾砚书瞥了她一眼,立马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唇角微扬,俯身朝苏九唇上吻了下去。
“搂着我的脖子!”
顾砚书吻向苏九,如这般要求苏九做什么的‘号令’,苏九这三天已经彻底习惯了。
她伸出自己裸露的双臂,勾上了顾砚书的脖颈。
因为她的衣服,早在这些天,两人的一次次事上,被扯得破破烂烂,再也不能穿了。
苏九只穿着墨绿色的肚兜,伸出手近乎绝望地,搂上了顾砚书的脖颈。
男人的唇,一直在她唇上重重碾压着,仿佛永远也吻不够似的。
苏九闭眼,正准备迎接顾砚书更为猛烈的攻势,男人的唇,就从她身上离开。
“抱紧我的脖子,我带你换件衣服。”
“我们一起去见舅舅。”
“顺便,也让你看看好戏。”
听到顾砚书清冷的嗓音,苏九‘唰’的一下,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