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味儿。”
“有孩子啊?男的女的?”我吃惊的同时,也为这个昔日的兄弟感到高兴,“这么说,老子这个干爹跑不掉了?行,到时候一定给我大侄子包个大红包。”
“万一是女的呢?”
“听听,听听,你几个意思啊?现在男女不都一样吗?难道是个女孩,我这干爹就不包红包了?”
“行了,少贫,快去快回。”
离开公司,我怕堵车,不敢打车,坐了地铁赶到了机场,但是在和井上舞雪约好的地方,却没有看到她的人。
看了看时间,此时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这丫头到底去哪里了。
就在我准备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她时,忽听到身后有人叫了一声“欧尼酱”。
我转过身来,看到身后离我七八米开外,俏生生地立着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大长腿美女,穿着一条牛仔热裤,脚上踩着一双短筒马丁鞋,白花花的大长腿简直比我的命还要长。
“欧尼酱~!”她又喊了我一声,同时摘下了墨镜,脸上如冰山一样的表情瞬间融化,伴随着又一声“欧尼酱”,她像一只欢快的蝴蝶,扑到了我怀中。
我双手高举,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只得尴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轻轻推开。
井上舞雪的双眼有些红,显然是刚刚哭过。
我皱眉道:“你哭了?”
井上舞雪摇了摇头:“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丢。
“我答应过你会来的。”
“你们中国有句话,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井上舞雪的小嘴噘得老高。
卧槽,这么说我们男人是吧?
“我们中国还有句古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不管好养难养,反正,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就没有一件办到的,除了今天来机场送我。”井上舞雪嘴里有些不满地嘟囔着,但目光中全是盈盈笑意,
忽然,她有些失神地看着我身上的衣服,嘴角微微上挑:“你……你不是说这套衣服,不好看吗?”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因为这套衣服是井上舞雪在去年我过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但我以“不好看”为借口,几乎没怎么穿过。
当然,今天也不是我故意穿这件的,主要是我其他衣服还在洗衣机里,大多数男人嘛,拿得出手的衣服就那么几件,有女朋友结了婚的兄弟们都懂。
井上舞雪上前一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