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姐原来叫顾玉屏。
沈南微说要和她做生意的时候,她眼里露出“这孩子果真太天真”的神色:“你别觉得,在我这里能保你一世平安。
县丞是父母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咱们这山高皇帝远的,还不是人家一手遮天?
听姐姐一句话,民不与官斗,东西我也不要你赔了,你另谋出路去吧。”
“屏姐姐安知,这笔生意若是做成了,不但能偿还我砸坏的东西,还能帮姐姐找到你想找的人。”
顾玉屏的神色凝重起来。
虽然原书中压根没有提到顾玉屏这个人,但沈南微前世什么风雨没经历过,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屏姐姐不是本地人吧?
一个女子独自飘零在这种地方,若是逃难而来,又开不起这么华贵的酒楼;
若是随军而来,屏姐姐提到那县丞时诸多不得已,似乎又不像背后有靠山;
总不能是主动建设祖国边疆。
我观姐姐窗棂下挂着一把宝剑,姐姐却又不像是舞刀弄剑之人。
是心上人参军杳无消息,姐姐带信物来寻?”
顾玉屏又笑了,仿佛笑是她的招牌,可这一次笑意凉凉的,未达眼底:“你挺聪明,我知道你是想要说服我和你做这笔生意。
不过从此以后不要显露于人前,有时候笨笨的会活得更久一点。”
顿了顿,“是我哥哥。你既有本事,且展露给我看看。”
沈南微来到厨房,一开始的生涩和拘谨全部消失。
即使隔了那么久,当她的手触摸到菜刀铁锅的时候还是会无限熟悉,仿佛触摸到最亲密的伙伴。
两个时辰,用厨房里现有的食材做出三菜一汤。
玉露豆腐、鸡脆丝,水晶肴肉,百味羹。
色香俱全,荤素搭配,顾玉屏全程在旁边看。
看着沈南微娴熟的刀工。
有些菜她从未见过,西北从未有过这样的吃法。
身为醉和春的东家,她没见过的菜可真是稀奇。
顾玉屏见了,心中喜欢:“你若愿意,往后留在醉和春做厨子,工钱随你开。”
“我自己有摊子,还是想安生摆摊。屏姐姐如果喜欢,我就将这些菜式的做法秘方留给屏姐,我想应该可以抵得过屏姐姐的损失了。”
“这倒是有趣,你日日摆摊才能赚几钱银子?
我这儿虽说简陋了些,可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