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算,我们这些害你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更没有好下场。”
楼藏月轻描淡写:“可能是我在国外呆太久了,对母语都生疏了,闻总说的中文我都听不太懂。”
她不承认。
她不会授人以话柄。
闻延舟也不在乎她承不承认,只是想跟她说说话。
“也不对,谷梁佩是第二。你第一个复仇对象是我父亲,你不仅纵容谷梁佩对他投毒,还亲自到医院‘送’他最后一程。”
楼藏月皱眉思索:“我有吗?”
“你有。”闻延舟笃定。
“你抹去病房内监控的画面,却特意留下声音,你是想让我也听听我父亲临终前,那些仪器的警报声,以及医生护士的抢救声。”
否则她大可以直接掐断监控,却偏要多此一举,为什么呢?
因为:“那些声音,跟当年在旷野上,柳厌播放了我逼问你妈妈账本的下落,她被我逼得心脏病发作的声音,一样。”(547)
当时柳厌为了刺激她,用车载音响播放了CD,让她亲耳听到他是怎么一步步逼问楼母,把楼母逼得昏迷不醒。
那些仪器的警报声,这些年,她必然一日都不曾忘记过。
楼藏月嘴角弧度犹在,只是眼底冷冰冰。
闻延舟该夸她的:“以牙还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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