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做什么。
楼藏月想归想,还是没给路在野反应。
路在野舌尖抵住腮帮,想要说什么,又没什么好说的。
岫钰莫名感觉,每次提起楼藏月,或者看到楼藏月,路在野都比较主动……
他没敢往深入想,拍了一下路在野的肩膀,示意他走了:“不早了,让舟儿休息吧。”
路在野:“行。那舟哥,我们就先走了。”
闻延舟点头。
两人一走,病房便恢复安静。
楼藏月低头闻了闻,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味道。
她这一天,又是下乡在田野泥地里穿梭,又是遇到恶犬和混混,受了伤流了血,来了医院,又沾了消毒水和药水,没味道那才奇怪。
她有点儿洁癖,索性掀开被子下地,去洗手间清洗。
她只是伤了手,别的地方没问题,有能力自由活动。
特需病房的好处,就是生活设施比较齐全。
她的手拧不了毛巾,但可以捏干洗脸巾,她用洗脸巾浸水,捏干了,一点点擦拭身体,如此反复,勉强弄干净了,再换上新的病号服,感觉清爽了很多。
楼藏月处理好了自己,心情轻松,离开洗手间,刚好看到闻延舟一手捂着腹部伤口,一手伸长了,看起来是想去拿桌子上的水杯。
但桌子离得有些远,够不着,男人的眉头紧皱,浮现出一丝对自己这副力不从心的样子的厌烦。
也确实,他应该很少有办不成什么事的时候。
但他完全可以喊门外的何清,他还不习惯差使人吗?
也不知道他再犟什么。
她才这样想着,闻延舟就捕捉到她的目光。
刚才宁愿自食其力也不愿喊人的人,这会儿就理直气壮道:“帮我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