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放软了,在我耳边,低低地求我。
我一抬眸,看到了他眼角的一抹红,他握着我的手,紧紧的热热的:“是我不好,疏忽了你的感受,我很歉疚让你那么困扰和痛苦,请你收下它,就算是让我心里好受一些。”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怀疑太阳从西边出来,猪会上树了。
席煜珩居然会道歉会解释?
为了让我收下他这份歉礼,他还这么低声下气?
这不是以往的席煜珩。
可我得承认,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软化消融,我的心底又软又热。
房间里空气安静,我只能听到我们彼此紧张又急促的呼吸声。
“那席总这份歉礼,除了代表你对我的歉意之外,不会还有别的条件吧?”我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一片安静,“比如说,要我继续像从前一样,默不作声地承受席总一次又一次的骚扰侵犯,还要承受席总像狗霸占地盘一样的占有欲?”
“如果是这样,这份歉礼我绝不会收,也请席总以后离我远一点,与我保持正常的工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