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却又不像是装出来的。
“黎小姐别紧张,”摄影师的提醒声落在我耳中,“自然微笑就好。”
我垂眸,心口莫名地溢出了一丝苦涩。
想着我跟在席煜珩身后六年也没换来一张合影,只觉得讽刺。
“黎小姐?”
摄影师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我定了定神,拿出职业微笑,勉强地完成了这组动作。
也是,还有什么能比尽快推进《物语》的宣传工作更重要的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跟席煜珩的拍摄场地从演播室转移到了摄影棚,拍摄进程也到了我们最后一组的握手动作。
原本以为是非常简单握手照片,却因席煜珩动作不当重拍了三次。
摄影师敢怒不敢言,只能一遍遍耐心提醒,我却被重复的动作扰得心口有些烦躁,在第四次准备拍摄前,我叮嘱身侧的男人:“摄影师要捕捉的是握手的动作和表情,席总就把它想象成我们平时见面的场景就好。”
席煜珩微微皱眉,额头上渗着一层细密的汗。
我也怕把惹恼了他直接撂摊子,又补充道:“一个长镜头就结束了,别紧张。”
闻声,男人面上一愣,隔了几秒后才缓缓开口道:“我不紧张,是假发片不舒服。”
我抬眸,视线落在席煜珩缝针的伤口处,顿时恍然大悟。
差点忘了席大总裁是伤患一事。
这时摄影师又来提醒我们拍摄继续,我瞅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男人,询问道:“席总需要多休息会吗?”
席煜珩扫了我一眼,偏头道:“不用。”
闪过灯再次打在我们脸上时,我跟席煜珩同时伸出了右手。
掌心触碰的那一刻,我察觉到了男人掌心湿润异常,惊觉中,我不自觉地往回缩了缩手,而男人宽阔的掌心也在这一刻紧紧地地覆盖在我的手背上。
他抓紧了我的手。
掌心温热一片。
“咔嚓咔嚓”几声后,摄影师的赞叹声压在耳边:“完美,这几张合影中两位无论是表情还有姿态都恰到好处,既有种狭路相逢勇者胜的对决之感,又有对手之间惺惺相惜的姿态,太棒了!”
我不自然地瞄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察觉到彼此之间的手还握在一处时,我立即挣脱,随即转过身去。
整个补拍过程还算顺利。
回化妆室时,我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电话是郝主任打来的。
我避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