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西。
还有不久前挂断我电话的席煜珩,以及一位穿着朴素的阿姨。
哦,是沈华兰在半山别墅里请的保姆。
只是瞧着这场面,好像情况不太愉快。
林西西那件白色的毛呢大衣上莫名的出现一片水渍,不偏不倚的,出现在胸口的位置。
小姑娘脸上还挂着泪光,似是受了不小的委屈。
席煜珩沉着一张脸,视线落在保姆阿姨脸上时,阿姨战战兢兢地解释道:“夫人说了,这鲫鱼汤的味道不对,就……”
“不是伯母的错,”林西西紧跟着解释,“怪我,怪我炖不出伯母喜欢的味道,可要是舒月姐在就好了,看着伯母一整天没吃多少东西,我实在是心疼……”
我步子还没迈出去,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随即又听到林西西说:“要不我再给舒月姐打个电话吧,伯母平时那么心疼她,舒月姐肯定不会不闻不问的。”
不闻不问几个字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没这个必要,”席煜珩果断地拒绝了林西西的提议,又补充了句,“她那个人,最是铁石心肠。”
我忽然就想到了不久前席煜珩在电话里那句“一点小要求”,再结合彼时几个人的对话,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我看着手里的炖汤,若有所思。
敢情被下套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