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任何犹豫,一些话就痛痛快快的讲出。
只怕是有人在对他们进行洗脑,暗中掌控着事情发展轨迹。
听刘病这样说,卢泛舟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只是那种词汇过于敏感,谁都不敢光明正大的提及。
他用力的吞咽唾沫,努力让自己内心平复。
“陛下,那要是这样,只怕这股神秘势力早就侵入。”
“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卢泛舟冥思苦想,始终没有良策,他只能寄希望于刘病的身上。
天下未来走向,也都在刘病身上。
刘病笑而不语,真要是有传教士到了这片疆土上,他绝对不会为之留有机会。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卢泛舟倒吸气口凉气,心中的惊恐之意全都流露在脸上。
“陛下,又要大动干戈吗?此事过后,不知要有多少人跟着丧命。”
卢泛舟实话实说,希望刘病能够三思而后行,考虑周全一些。
特别是一些百姓,根本就不知道教为何物,不过是在盲目的跟随。
要将这些人全都杀死,当时看没什么要紧,实际情况大不相同。
用不了多久的时间,民间百姓怨言不断,更会有人揭竿而起。
刘病冷哼一声,这样简单的道理,他又何尝不明白。
只是被人家逼到这个份上,早已经后退无路。
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对方觉得他软弱可欺。
“当然要查清楚。”
“事情发展要真和朕想的一样,必然要他们好看。”
刘病两手紧紧攥住,自己可不是虚妄之言。
只需要一道旨意,天下死伤者便会无数。
只是教从何处来,这个问题最为关键,要早点搞清楚才行。
“李巍呢?让他赶紧滚过来见朕。”
刘病的话音刚刚落下,身边就有人代为传达。
没过去多久的时间,李巍连滚带爬,着急赶来。
到了刘病面前,他一丁点的犹豫都没有,直接跪倒下去。
“陛下,不知有何要紧事情,还请与奴才言明。”
见他倒也心诚,刘病便不与之隐瞒太多。
事情讲出之后,李巍脸色又惊又恐。
“陛下,要真说起来,还真有这么一伙人。”
“他们先是在坪山境内活动,经常与人施舍,在当地口碑很好。”
“每隔几日,他们就会将当地百姓叫到一起,也不知道叽里咕噜讲些什么话?”
李巍如此随意言语,刘病就算是再好的脾气,这一刻也都无法忍受。
他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打在李巍脸上。
“混账东西!你知道自己误了多大事情吗?”
“好一个天明教,敢在朕的地盘上为所欲为,他们真是活腻了。”
刘病太清楚这一套手段,便是传教士最为惯用。
无非是给点小恩小惠,先把人情笼络住。
等到时候,便开始灌输一些理念到百姓脑海中,渐渐的将他们同化掉。
只是这些人手笔大的很,并没有适可而止的打算。
其用心之险恶,让人难以想象。
刘病咬紧牙关,心中无比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