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心间一喜道:“放心吧,有人来了清欢会通知我的。”
“嘶嘶。”清欢在楚芜莜洁白的手臂上探起了小脑袋,看了一眼夏俊尧,便更加欢快的叫了起来。
这边楚芜莜进了书房,翻看着贺子熙的书籍墨笔,那边断月端着茶水走进了凉亭,弯腰对贺子熙行了一个礼道:“四公子,茶来了。”
贺子熙点点头,对断月说道:“那两个人今天没有什么异动吗?”
断月摇摇头道:“公子,我们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只是两个婢女而已,不值得小题大做。”
贺子熙也希望自己是小题大做了,可是那天与那婢女眼神对视之后,怀疑的种子就在贺子熙的心里生根发芽了,盛粥只是为了看看那婢女的腕力如何,他贺子熙不需要有功夫婢女在身边,这样太危险了,谁知那孩子竟一把抢了过去,生生的坏了他的计划。
“四公子要是想试探他么,多的是机会和时间,不要操之过急,免得打草惊蛇。”断月把茶水放到凉亭的石桌上,轻轻的对贺子熙说道。
贺子熙轻轻的转过身,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坐到石凳上,拿起石桌上的茶水,不经意的问道:“最近可有什么事?”
断月听见贺子熙这样问,抿了抿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讲!”贺子熙不悦的喝道。
“除了皇上来到信件,说公子得到花柳病之外,还有就是昨日大公子也来了信件,总体来说,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大公子的监视一直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大哥整天只知道弹琴作画,一点不知家国大义,从来都没有好好的为金陵着想过。”
贺子熙的大哥就是笠歌,笠歌的全名就叫风长卿,在一个如同许多年前的春日,杂花烂城野之际,风长卿一袭白衣飘飘,身背着古琴,打马出金陵,便再也没有回来过,贺子熙还像个傻子一样,每日傻哈哈的在城楼上等着,等着自己的大哥依约回来,可是他等了那么多年,他都没有回来,只是在每个月的月末通过飞鸽给自己传来一封家书,刚开始贺子熙也会给自己的大哥说自己的计划与野心,可到了后来,贺子熙就不再说这些荒唐的梦想了,现在,他的心中只有金陵,没有比金陵更重要的事情了,金陵的事情也只有他贺子熙好承担了,自己的这个大哥云游四海,多么像以前的自己啊。
“大公子在信中说,北冥的女皇是她的钟子期,让公子不要为难北冥的女皇。”断月见贺子熙一脸的愁思,犹豫犹豫着还是说出了口,就算是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