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那狱卒收了钱,吊儿郎当的问道。
此时的大祭司也不再像宫中的那般湖光霁月,眉宇间染上了几分风尘:“这位大哥,向您打听一件事,我出门的时候听说南方发了水患还吓得不敢来了呢,今日到了这南方的中心地界,发现并没有水患,这水患……”
“水患呀”,这狱卒剔着牙道:“早就没有了,自从这左丞相一来,给我们带来了赈灾的粮款和药材,还重新修筑了大堤,这左丞相可是个大好人啊。”狱卒感叹道。
“那我们今日进城看到那城楼上吊着的女人…。。?”
大祭司还没有说完,那狱卒就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那就是个灾星。”
大祭司看狱卒如此激愤,只好从袖子里又掏出了一块银子,递给狱卒道:“大哥何出此言呢?”
“那是瑕城城主的女儿徐菁华,就是她把水患带来的,丞相大人为了惩罚灾星,就把她吊在城楼上,去去晦气。”狱卒小声的说道。
大祭司听得愈加迷惑了,正要开口再问,猛地看见楚芜莜摇摇头,示意他有人来了,不要再问下去了。
“甲五,快点换班了。”那人也是狱卒装扮,提着一盏油灯,油灯的光线虽微弱,但也为这黑暗潮湿的牢笼增添了一点温暖。
那叫甲五的狱卒摆摆手,告诉他知道了,随即又转身对大祭司嘱咐道:“今日我和你说的话,你可别和别人说啊,会遭天谴的。”
大祭司点点头,答应道:“你放心,此事只我们二人知晓。”
听到这样的保证,那狱卒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我好像明白了点,也好像没有明白,一个妙龄少女为什么会是灾星呢?”大祭司对楚芜莜问道。
“我总感觉这是一种变相的威胁,你说,自家的女儿衣不蔽体的挂在城楼上,这徐寿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楚芜莜淡淡的说道,好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却怎么也联系不起来。
“据我所知,这徐寿是跟着先皇打天下的,先皇感悟他的忠心耿耿,封他做着瑕城的城主,几乎掌管着整个南方地区的大小事务。”
“现在看来,他已经不忠心耿耿了,或者说,他已经向左丞相投诚了。”楚芜莜冷冷的说道,面沉如霜,左丞相,没想到我让你来南方,还助了你一臂之力了,真是算错了你。
……
雨珠一点一滴的滴落在洺奕的额头上,嘴角上,为他去除可怕的高温。整整一天一夜,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