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的酒水中落在陈语柔脸上,“陈秘……陈小姐,您究竟想说什么?”
茂子州一改称呼,能知道傅总过去事情的人并不多,不是心腹,绝不清楚。
秘书这两字明显已经与陈语柔不符,他自然是要改口。
陈语柔又一次递了递手中的酒杯,“茂总何不接下这杯酒再聊?”
“这酒我怕是喝不得。”茂子州避之不及的站起身,“陈小姐要想在这儿玩,全场消费由我买单,我先行一步。”
茂子州走到门口,手刚落在门把手上,陈语柔幽幽开口。
“我以为茂总有难题难以处理,所以想着法的溜过来帮个忙,没想到是我多管闲事了,那往后要是兜出了什么让茂总无法接应的事情,茂总就别后悔今日没有跟我一吐为快了。”
茂子州眉头紧皱起,转头看向陈语柔,“陈小姐到底知道什么事情?!”
陈语柔悠闲的交叠起双腿,“这句话其实我应该问茂总,到底茂总有什么过人之处,会让司庭找你合作做那种事情?”
说完,陈语柔端着自己手中的酒杯轻抿,“有些事情,司庭自然有应对的法子,毕竟他人力权力财力,都在手中握着。但是茂总你呢?
白手起家二十余载,一个失足,恐怕就是万丈悬崖,站在这个年纪上,翻个身都嫌喘得慌吧?”
陈语柔越是不讲话挑明了讲,茂子州心里越是不安慌乱。
他踌躇几许,随后又咬牙重新坐回沙发上。
盯着桌面上的酒,他攥了攥手,然后拿起一口饮尽。
陈语柔唇角的笑意加深,“既然都开门见山了,茂总也别藏着掖着了,有什么事能帮的,我一定帮。”
茂子州咽下火辣的酒液,“有些话我依旧还是不能多说,但现在在我未来生活的道路上,的确挡了一个让我有所忌惮的人,这人你认识,是傅太太。”
陈语柔微楞,没想到她诈话,还真能多少诈出一点。
只是她没有展露出惊讶的神色,继而问道:“所以茂总是有什么想法了?”
茂子州眼底闪着阴狠,“除之后快才是眼下最稳妥的办法!”
陈语柔捏着酒杯,轻晃,片刻后,她幽幽道:“游轮下是海,这要是落下去,恐怕生机都渺茫吧。”
茂子州抓紧了手中的酒杯,“陈小姐,傅总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对傅太太不利,恐怕我难辞其咎。”
“急什么?”陈语柔笑了声,“明晚甲板上会有宴会,人多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