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放了寒草粉。”
寒草,大寒之物,能让人女子不孕,孕者有滑胎之险。
“来人,传林采女。”
萧珩没想到,最先对宁儿母子下手的人竟然是素日默默无闻的林氏。
若不是今日林氏过来,他都记不起自己后宫还有这么个人。
“弦语,你跟着章御医去取药。”
“微臣告退。”
章御医擦了把额上的汗,朝帝王和顾攸宁行过礼,拖着发软的腿往外边去。
半刻钟,曹忠派去昭庆宫的小内侍却没有将人带来。
“怎么回事?林采女呢?”
顾婕妤坐在床头旁若无人地安慰大皇子,帝王孤单一人坐在桌前,面沉如水。
曹忠真是快要哭出来了。
这会儿没见到人,他都顾不得还在御前,急声呵斥道。
这小夏子是自己的徒弟,平日里也不是个没眼色的。
“奴才去时,林采女躺在床上腹痛不止,都起不得身,身边的宫女急得哭个不停。”
小夏子忙跪地道。
“皇上,这……”
曹忠看向帝王,原以为这林采女谋害顾婕妤母子,可现在她自己病得都起不得身。
“传御医去昭庆宫诊治,朕要知道林采女的病因。”
萧珩特意加重了病因二字。
“奴才明白。”
曹忠躬身出去安排,皇上这是不相信林采女病了,要他说,这林采女病得也确实太巧了一些。
床边,顾攸宁抱着儿子轻哄,眉间掠过一片冷意。
不管是谁?所图为何,但让她的儿子受罪,她一定让人付出代价。
……
“臣妾给皇上请安。”
“听说大皇子突然不舒服,现下可还好?”
皇后来得很快,顾攸宁刚给儿子喂了丸药,人就到了后殿。
“皇后免礼。”
“赐座。”
萧珩的声音有些疲惫的暗哑。
“大皇子不舒服,皇上身为人父,焦急难免,但也该爱惜自个身子,如今夜里寒凉,怎么只穿着中衣便起身了。”
皇后却没有落座,而是担忧地看向帝王。
但帝王的目光却落在床上。
女子面上的惶惧之色已经消退,露出一种温婉坚韧的慈爱来。
帝王觉得这样的女子有些陌生。
“大皇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