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提醒了一句也没有再多说。
可宋桂花却听了个清楚。
她回了房间就贴在门口注意外面的动静,怕那两个老不死的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谁承想春枝倒是先挑起她儿子的刺儿了!
她教的儿子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倒是春枝在府里畏畏缩缩的,连饭菜吃的都不如人家。
还好意思说她!
看来,还是要她出手帮帮春枝。
那点儿月例银子都不够她塞牙缝!
而且她和儿子可不能白白受欺负。
等着瞧吧!
天色微暗,天边逐渐被浓重的云层晕染。
紫竹从侯府打探到了消息回来。
“小姐,把你介绍给杜飞宇,是木锦夏的主意。”紫竹气愤难耐。
木锦沅放下手中的葡萄,脸上没有太多的意外,“我猜到了。杜家出了何事?”
她更好奇杜家。
“没打听到杜家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沈书慧一到侯府就去找木锦夏去要嫁妆了,听那意思沈书慧很缺银子。木锦夏不愿意交出嫁妆,就去找了永宁侯夫人将主意打到了小姐身上,她可真歹毒,小姐可千万不能上当。”
木锦沅给了紫竹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她本来就不想嫁人,只是想要看看木锦夏要蹦跶什么。
经历过上一世,她对男人充满了戒备心,嫁人从来不在她的计划中。
这么着急回娘家筹银子,可杜家好几代都在管盐政的位置上,攒的家底自是不会少。
竟然沦落到让沈书慧舍弃脸面回娘家借银子的地步,就算是不知道杜家究竟发生了什么,想来定是动摇杜家根本的大事。
动摇根本!
那只能是%……
一瞬间,木锦沅的瞳孔微微一动,嘴角缓缓地上扬。
木锦夏想让她跳火坑,那她只好让她尝尝什么叫做自食恶果了。
用过晚膳,木锦沅正准备宽衣去浴桶里泡澡,刚刚脱下外衣,她就感觉有点儿不太对劲。
一转头向窗户看了过去。
“谁?”木锦沅厉声一喝。
紫竹和白果已经跑了出去,难道府里有哪个不安分的想要偷看她家小姐洗澡?
真是不要命了!
可外面空空如也,紫竹和白果面面相觑。
木锦沅也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在院子里环视一圈,眼神里充满了警惕。
“小姐,没有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