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云衡哥哥的庄子,发现徐嬷嬷因为你惩罚她到庄子上反省的事情心怀怨恨,竟然拿云衡哥哥出气,恶劣至极。”
婉娘眼皮一跳,这木锦沅好端端的提起木云衡那个野种做什么?
这么多年了,他竟然还没死,贱命一条还挺能活!
“你祖母过寿就不要说这些晦气的事情了。”木秉文也不愿意听到木云衡这个名字。
那可是萧淑宁不知道和谁生出来的孽种!
当年萧护国那么逼问,萧淑宁都没有说出来那个和她鬼混的男人是谁。
虽然萧淑宁嫁给他以后还算安分守己,但一想起这件事情心里还是忍不住的膈应。
幸好婉娘想出了换子这个点子,不然他可没有那么好心养别人的孩子。
“云衡哥哥也和我一起回来给祖母贺寿了,想来这么多年没有回来,骨肉分离,姑姑应该也很想云衡哥哥吧!”木锦沅看向婉娘,贴心地问。
“他回来了?”婉娘眼睛一瞪,只觉得脑袋嗡嗡的。
想他?
他是个什么东西啊!
“你怎么招呼都不打就把他领回来了?”木秉文呵斥道。
木锦沅嘴巴一撇,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云衡哥哥可是父亲的外甥,姑姑的亲儿子,如今父亲都要将姑姑的女儿过继到你的名下做女儿了,总不能让姑姑的儿子在庄子上受下人欺负吧!咱们木家也不缺云衡哥哥一个人的筷子。”
“过继?”众人一听耳朵又竖了起来。
还有别的热闹看。
木秉文只觉得木锦沅多管闲事,不该发善心的时候倒是慷慨的很。
这时,一个身着灰色布衣的少年郎缓缓走了进来。
衣服上面打满了补丁,却洗的很干净,甚至袖口已经有些发白,脚上穿的草鞋漏了两个窟窿。
木府最下等的下人穿的也比木云衡好。
可少年却不卑不亢,任由众人的打量,挺直脊背走到了老夫人的面前。
“外孙云衡给外祖母祝寿。祝外祖母与日月同辉,春秋不老,年年有今日,岁岁都康宁。”
“外孙在庄子上多年,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就给外祖母磕头祝寿了。”
说着木云衡就双手交叠贴在地上,冲老夫人磕了三个头。
“知道的是祝寿,不知道的嗑三个头像是上坟呢!”
“看出来是从庄子里长大的了,一点儿规矩都不懂。”
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