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听到你生病定会立马赶回来,以前母亲生病都是她侍疾……谁知道会这样!”
“母亲,现在怎么办,没有银子怎么筹办您的寿宴?”
“别想用萧淑宁的嫁妆了,要是传出去说我们木府一直靠她的嫁妆养活,让我儿子的脸面怎么放!”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剜了一眼婉娘。
“可我们手里哪有银子……”
老夫人眼睛一厉,“少在我面前哭穷,你前两日才给人家拿出去两万两,这些年你私吞了外面铺子多少银子,真以为我不知道!”
“寿宴必须好好办,要比之前办的都要好,不然就会让护国公府以为咱们木府没有了萧淑宁的嫁妆就活不下去了。你要是办不好就给我滚出木府!”
婉娘感觉天塌了,她手里的银子几乎都被坑走了,根本没剩下多少。
木锦沅她们母女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到底哪里出了错,为何木锦沅和萧淑宁突然就不受控制了?
会不会她们发现了什么?
可她一直小心翼翼,如今在木秉文院子里塞了个春枝,行动更是不便。
这么想着,迎面就碰到了春枝缓步而来。
婉娘擦去脸上泪珠,拢了拢衣服,和春枝打了个照面,连句话都没说。
上次经过木秉文训斥之后,春枝倒还算是个懂事的,晨昏定省,经常去安庆堂伺候老夫人。
她正好去找木秉文。
木秉文在外面登记核实人口。跑了一天,腿又酸又疼。
回来只想好好歇歇,听婉娘哭哭啼啼说了一通,心里越发的烦躁。
“一个寿宴能用多少银子,你先筹办,等到时候收到寿礼还怕没有银子吗?”木秉文不耐烦的说。
“那我手上真的没有银子了,要不老爷去把萧淑宁她们接回来?、”婉娘想着木秉文去接,萧淑宁应该不会不给面子了吧。
寿礼自然是她的,可筹办寿宴的银子凭什么她来掏?
婉娘见木秉文不吭声,又道:“我最近总觉得木锦沅她们娘两怪怪的,你说会不会被她们发现什么了,以前像寿宴这种事情不用我们开口,萧淑宁早就把银子乖乖的拿出来了。”
木秉文眼睛一厉,“说起这个就来气,还不是因为春枝。表面上装大度,说给我纳妾不在意,还把春枝抬成姨娘,然后我就在户部被穿小鞋,还回了娘家,这就是给我甩脸!她能发现什么,你别神经兮兮的!”
婉娘一想,似乎说的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