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走了。
“凭什么!母亲你看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婉娘想找老夫人评理,却对上了一双阴寒的眸子。
“娘……”婉娘后退了好几步,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蠢货,连累我的渊儿为你收拾烂摊子,还有脸要管理店铺!”老夫人气的攥着的拳头都是抖得。
一万两!
还只是金玉楼一间酒楼,萧淑宁陪嫁了十几个铺子,这个贱人说不定在里面捞了多少油水。
主要用的还是这种手段,一个不小心真的闹出人命,就容易连累木家全家覆没。
“娘,我也都是为了渊儿打算。”婉娘低着头委屈道。
“木锦沅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赶紧将这件事情解决了,别真的让皇城司上了门!”老夫人说完就气呼呼地回了房间。
留下婉娘和木云渊面面相觑。
“渊儿,是娘对不住你。”
“娘,当务之急是赶紧让父亲找人去牢里面让金玉楼的人把这件事情认下,不能跟你扯上一点儿关系。”
“可那些家伙会认吗?”婉娘犹豫了。
听说皇城司里的刑罚比地狱都可怕,那些个软骨头怕是早招了。
“不认也得认,他们的家人还要继续生活。”木云渊冷哼一声。
听到这,婉娘笑了。
不愧是她的儿子。
事实上,金玉楼的事情在外面已经传开,木秉文和几位同僚在外面小聚就听见了人们的议论。
不光是金玉楼用坏食材的事情,还都在议论木府竟然是由小姑子掌家的事情。
这让木秉文根本坐不住,匆匆回了家。
“金玉楼的事情你到底参与多少?”木秉文冲到婉娘的房间没好气地问。
“老爷,你可算回来了,你看看妾身的脸是被木锦沅打的,都是她把事情闹大,惹上了皇城司……”婉娘一贯地向木秉文哭诉。
“我问你,这件事情是不是你主导的!”木秉文一反常态,严肃地吓人。
“萧淑宁也不差这点银子,我就是用了点儿小手段,对她来说是杯水车薪。”婉娘赌气地扭过了头。
她本想让木秉文帮她出口气,却被吼了一顿,两头受气,憋屈死了。
“糊涂!告诉你要低调,还打着护国公府的名号,惹上了官司,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户部尚书的位置,巴不得我出错,生怕别人抓不到我的把柄!”木秉文忽然觉得是不是平时太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