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费力的养育之情总是有的,可木云渊一回来问都不问就站在了婉娘身边,如何不寒了她的心。
木云渊愣了一瞬,没有想到萧淑宁会是这个反应,“我对事不对人,不知道母亲护着那些以下犯上的奴才是什么道理?”
木锦沅嘴角一扯,不住地在心里冷笑,扯什么对事不对人,还不是因为婉娘才是他的亲娘打断骨头连着筋。
“哥哥读的书多,我和母亲只是妇道人家,不懂大道理,但还是明白做错了事情就要认罚的道理,若不是姑姑插手母亲管理家事,怎会落得一身伤?护国公府的奴才忠心奉主,应该得赏。祖母也明白事情缘由,内宅的事情不是哥哥应该操心的事情。”木锦沅话锋一转,看向了堂上的老夫人。
木云渊竖起眼睛瞥了一眼平时寡言少语的木锦沅,竟变的咄咄逼人,驳斥道:“就是你挑唆母亲和祖母,什么时候家里的事情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哥哥一回来就凶我和母亲,不知道的还以为姑姑是你母亲,锦夏是你亲妹妹。”木锦沅故作害怕,挤出一个伤心的表情。
“你……胡说什么?”木云渊说书的语气顿时少了几分气势。
探究的眼神在木锦沅身上盯了又盯。婉娘抽泣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时之间,房间里诡异的安静。
这下,想看萧淑宁和婉娘热闹的老夫人也安奈不住了,赶紧出来打圆场,“婉娘从小便疼你哥哥,一回来看见婉娘姑姑受伤难免着急了些,其实这都是意外。没有必要因为这一点儿小事伤了和气。”
意外?明明就是木锦沅她们母女欺人太甚,可对上老夫人那威胁十足的眼神,她着实不敢再多说一句冤枉。
儿子的前途毕竟还要靠萧家助力,两相比较她受的这点儿委屈算什么。
木云渊冷冷的看着木锦沅,她不可能发现。
估计是小女儿的好妒心强,嫉妒他对木锦夏更好,看来以后的表面功夫要再下下功夫。
“我叫你们过来有重要事情要说。”老夫人喝了口茶,“沅儿很快就要和永宁侯府的世子商议亲事,夏儿也不小了,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
婉娘抹了一把眼泪,立马来了精神,附和道:“沅儿和夏儿自小感情好的就像是亲姐妹一样,就是不知道夏儿有没有沅儿一样的福气,能找个永宁侯府那样的人家。”
木锦沅扯了下嘴角,在心里冷笑,一脸认真发问,“我母亲和永宁侯夫人是手帕交,我还未出生,两人已经定下了娃娃亲。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