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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已经变得和她妈妈一样了。

一动不动，冰冷，那双眼睛再也不会看向他了。

他颤抖着手想要碰碰她的脸，却发现脸颊上留着一块丑陋的疤痕——是被烟头烫出来的。

他看着她胳膊上纵横的伤疤，刀伤，烫伤，他的泪滴在伤疤上，却没能留下任何一点温度。

「许总。

」秘书唤了他一声。

许霄转头看着姗姗来迟的秘书，他发现秘书换了一个新包，是L家当季新款，需要三万。

「小姐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今天八点小姐刚刚要走了三万块钱，划去了酒吧。

」

许霄闭了闭眼，他记得警员告诉他，尸体是今天六点发现的。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

「许总......」秘书咬了咬唇，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小姐一直和社会上的人来往着，平时踪迹也多是酒吧，夜场，花销也一直很大，今天还骗您她生病了。

不如事情就这样吧，如果追查，对夫人名声也不好。

」

我愤恨的想要冲上去撞到秘书，可是我只是穿过了她，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绝望的闭上眼，提到妈妈，是秘书的必杀技，她用这一招，无数次打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