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脸,是师浅浅最后的理智。
下一瞬,师浅浅连门都懒得走,直接绕窗破入。
“既然死也甘愿,那便去死吧!”
话音一落,只听惨叫一声声响起,还伴着师浅浅的骂声。
“嘴这么贱,上辈子吃粪撑死的吧。”
“瞧你上面斗鸡眼,下面地包天,无父无母无后的,还好意思说人短命,你倒是活得长,祖坟都气炸了吧!”
“。。。。。。”
那边的动静瞬间响彻整个酒楼,魏琰一脸着急地看向景辞深,“这得管管吧!”
景辞深倒是一脸平静,甚至依旧悠闲地喝着热茶,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魏琰怕事情闹大,赶紧冲了过去。
但不过片刻,他又退了回来。
捂着青黑的眼睛,鼻子还淌出血来。
“你怎么不说她这么可怕,现在怕是路过的狗都得挨揍,不对,她说让打晕她那会儿,肯定看见我握拳了。”
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景辞深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们的确该揍,你去凑什么热闹?”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话音未落,只听门外传来声音,景辞深脸色瞬间变了。
“荀长史,您来的正好。。。”
荀忝。
“糟了!”
景辞深刚起身,就听见隔壁师浅浅兴奋的声音传来。
“死狗妖来得正好,打一架吧!”
景辞深好似看见了师浅浅两眼放光的模样。
等他走出门去,师浅浅已经和荀忝破窗而出,朝着后院打了过去。
看着房间里一片狼藉,那三个大汉近乎气绝的模样,景辞深眼底一片淡漠。
“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