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恒硕律所的律师天团，柳漫儿的心彻底死了。

林董倒台，那么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自己了？

柳漫儿这一刻，才清醒的意识到，刚才季意对她的淡然，完全是看不自量力小丑的睥睨。

“季小姐，求你高抬贵手，我家还有年迈的父母要养，我。。。。。。我不能失去我的饭碗，我不能去坐牢！”

原本还刁蛮泼辣的柳漫儿，在认清事实后，直接扑通跪在了季意面前。

季意仍旧面无波澜，“你不该向我求饶，你该向言霄道歉，乞求他的原谅！”

柳漫儿忙不迭点头，视线转向了言霄，“言霄，你放过我，看在我们曾经恩爱一场的份上，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没办法，林董逼我，你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在资本面前，就是蝼蚁——”

看着在自己面前，涕泗横流，却还在满口辩解的柳漫儿，言霄竟觉得眼前的人无比陌生。

原来，害他的人，是他当时最亲最信任的女友。

他应该愤怒咆哮，甚至伸手，狠狠扇在柳漫儿的脸上。

可现在，他连多看这女人一眼，都觉得恶心。

“柳漫儿，过去的事，我不愿再回想，但我要你，当众澄清，你当年对我所作的一切！”

听到这话，看着言霄坚决的表情，柳漫儿颓然卸力，她知道，这是她能减轻罪行的唯一选择。

次日，被封禁数日的柳漫儿账号解封。

只是，不同于她以往光鲜亮丽的带货女主播形象，这一天的柳漫儿，面容憔悴，素面朝天，向大家检讨了两年前，言霄被诬陷网暴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