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简直神了，我刚刚在那里的时候差点就没hold住当面问你了！”

“你是有超能力吗？还是你给他们吃了迷魂药啊？”

刘学森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往外蹦。

不过，其实这也是所有人的疑问。

但没奈何，他们还没追问，陈凡就功成身退了。

反正只要结局在了，过程是什么，他们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呵！你那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一个？”

陈凡瞥了眼刘学森，淡笑道。

“一个一个回答呗！”

刘学森说的简单轻松。

其实对于平常人来讲，或许他们觉得很神奇，甚至不敢置信。这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但对于陈凡而言。

控制人只需要使一个术法，傀儡术。

只要施法者修为高于被施法者数倍，就可以进行任意操控！

不过为什么张丽是出来当面作证而沈世成却用了拍视频的手段。

陈凡也是有想法的。

张丽只是财务总监，帮人做事，这算证人，有证词，当面给众人的冲击力更大。

而沈世成是肇事者，让他当场承认自己的罪行的概率很低，不符合常理。

而用视频的手段公开，到时候只要确认视频没有作假，这就是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