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宁嫌弃的斜他一眼,“我赛马赢了的赌注呢?就差你的了。”
一天天的满脑子都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还觍着脸把自己的手递过来。
真是厚颜无耻。
“你不会是想赖账吧?”狐疑地看着那站在原地不动弹的男人。
萧明烨都傻眼了,他媳妇乐意搭理他的第一天竟然是要赢了赛马的彩头!
气的往她身边一坐,“我明明给宁宁刻了个一模一样的,宁宁都不带,还要我这个。”
宁宁为什么不带他刻的那枚!
只是手上却实诚的很,扯下自己玉带上系着的玉佩放在手里,仔细看着这穗子能不能解开。
这玉佩本就是赌注,他媳妇应得的,只不过他可得把这穗子解下来好好留着,换一块玉佩挂上。
他有自知之明,以后哪有再能得她亲手做的穗子的份。
不过他很快就说服了自己,没事,夫妻嘛,哪分什么彼此,他给她做也是一样的。
“我娘说的对,这男人啊,你的我的分的可清楚了,你自己留着吧,本宫不要了。”
她本也不甚稀罕那个玉佩,不过是当初为了穗子罢了。
随口打趣了一句,懒散的收回了目光。
苏云宁向身后的软枕上一靠,拿起桌案上的游记便看了起来,直把一旁的男人忽视了个干净。
刚解下穗子把玉佩递过去的萧明烨:“……”
萧明烨看了一眼手中光秃秃的玉佩,又看了一眼一旁看书的媳妇。
不是,他冤枉啊!
“我说错话了,什么你的我的,我人都是宁宁的,再说了,宁宁赢了赛马,它就是你的囊中之物,我只是琢磨着怎么把这穗子解下来而已。”这话说的叫一个知情识趣啊。
萧明烨拍了自己嘴一巴掌,连忙凑过去哄人,还把玉佩塞人手里。
苏云宁凝着那枚玉佩不说话,当时提出让他用这玉佩做赌注,除了这玉佩本身贵重非凡,又是先帝赠与他的之外,最重要的是,当时她想把这枚玉佩赢过来,日后绞了那个穗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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