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宁见这两人彻底老实了,继续道,“段夫人,自本宫幼时,你几乎是隔几日就要来苏府,到母亲面前哭诉,哭诉你在段家多么的艰难,多么的悲苦,回回走都要带上不少好东西,就连段婉月年龄逐渐大了后,找夫婿这样的事情都要来找本宫的母亲!”
“可本宫却不解,你在这世上的亲人只有出嫁的姐姐了么?你亲生母亲,亲大哥,都在忠远侯府安生度日呢!你怎么不去忠远侯府啊?”
苏云宁眼角露出了不屑,“奥,因为本宫那舅母强势,不过是欺负本宫的母亲心软罢了!”
苏云宁早就将这对母女看的透透的,逮着心软的沈氏就可命的吸血,她那性子泼辣的舅母坐镇忠远侯府,这沈宜蓉连上门都不敢。
沈宜蓉的脸皮都要被撕下来踩,当着厅中这么多人,大门敞开,来来往往的侍女更是不少,她的脸面彻底丢了个一干二净。
跪在地上的母女二人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硬生生的受着,不敢吭声。
“想让你的女儿攀高枝,看上了侯爵府的嫡长子,想让本宫母亲为你母女牵线搭桥,牵扯进去,也不看看你们配不配。”苏云宁甚至都想不顾体统的瘁这不要面皮的妇人一口。
当年段婉月相看人家之时,沈宜蓉率先看上的是威义侯府的嫡长子,也就是那被改了玉牒的杨皇后,如今燕王妃杨秋月的弟弟。
这话当年一说出口,就连疼爱妹妹的沈氏都觉得沈宜蓉疯魔了。
皇后亲弟,侯爵公子,配你一个当年还是五品官的女儿?!
再说了,太尉府和威义侯府注定就是对立面,依照那几年宫中透露出来的意思和苏家的心思,苏云宁进宫几乎是板上钉钉,进宫必然就是要开枝散叶,都盯上了那个位子。
当年杨皇后难产而亡,留下了二皇子,日后和他们太尉府有什么关系?!
沈宜蓉完全不考虑她这个做姐姐的处境啊!
抛开这一切不谈,这身份更是天壤之别,她怎么敢张嘴的?
最后沈氏未曾理会这个痴心妄想的妹妹,更是直言若沈宜蓉继续纠缠,她便没有这个妹妹,这才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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