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缘安站起身活动筋骨,薛暮将菜放下后,就那样静静盯着她扭动身体,独孤缘安似有所觉,回过头笑道:“你做什么老盯着我?”
“我就是觉得……很新奇,也很感动。”薛暮温声道,“实在是太好了,你能行走,膝伤能恢复……”其实她翻来覆去也就说这些话,独孤缘安却听不够。
她试探性地在屋内小跑两步,薛暮便紧张兮兮地跟着她,怕她还没适应好摔一跤,独孤缘安 便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哪有这么娇贵。”
“是了,我关心则乱。”薛暮笑道,“你饿不饿,快来吃东西。”
独孤缘安坐到桌前,拿起筷子时想起第五苗芙:“苗芙人呢?”
“貌似是跟着寒烟姑娘走了,毕竟人家受了伤,她这个……这个……呃……怎么说呢,”薛暮想了想,第五苗芙和寒烟有那说不得的孽缘,两人现在又没有在一起,便叹道,“反正她就是跟着寒烟姑娘走啦!她现在一心想着要把寒烟姑娘娶回去呢!”
“我看那清岚掌门很想将苗芙妹子收入门下呢。”独孤缘安道。
薛暮喜道:“是么?那太好了,这样苗芙就可以经常和寒烟姑娘接触了,好好弥补她自个的过错,我们做姐姐嫂嫂的,哪能替她去解决这事?”
独孤缘安笑道:“苗芙自个还不一定愿意被人管束呢。”
二人慢慢吃着酥饼和豆腐干,薛暮尝了些这边的特制米酒,说道:“缘儿,你尝不尝?”
独孤缘安摇头:“我不要喝酒。”
薛暮抹掉她唇边的酥饼渣,笑道:“真不喝?”
“不喝,我要是喝醉了,你还想逃么?”独孤缘安说,薛暮刚开始没听懂,反应过来后脸就红了,故作恼怒道:“你又从口头上占我便宜。”
“唉,有些话本就是说不得的,我藏在心里想了又想,夫人却不知道我的心思,那我只能说出来了。”独孤缘安笑吟吟道。
薛暮羞恼地哼了一声,说:“不管我如何说你,你都是有理由的。”
独孤缘安笑道:“是啊,我总是有理由的,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理由呢?”
薛暮挠着自己的脸,又喝了一口米酒,甜润的口感甚是美妙,酒体柔滑细腻,淡淡的米香在唇齿间流转,她舔了舔唇,颇为别扭地答道:“你既然已经有理由了,我还能说你理由找得不好么?”
独孤缘安笑声清亮,眼里盛满好看的碎光,薛暮瞅了她一眼,整个胸腔里都暖洋洋的,欲盖弥彰地皱了下鼻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