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定是发现了什么问题,不能再和我们聚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追杀她?”薛暮疑惑地问了一句,随后恍然道,“啊,你是说那个被她下蛊的女子出现了么?”
独孤缘安笑了一下,道:“有这可能。”
薛暮奇道:“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看山谷里没什么有人来过的痕迹,我走到溪流中游发现了酒坛子,但苗芙却是不知所踪。”
“那就说明她在溪流中游发现了什么,才会情急之下抛掉酒坛子离开的。”独孤缘安安慰她道,“你别太担心,苗芙一个人在外,说不定要比和我们在一起更顺风顺水呢。”
“那我们要不要在山谷这里等等苗芙?”薛暮问道。
独孤缘安想了想,道:“阿暮,你刚刚去了山谷,可有马车到不了的地方。”
“还好,山路有些滑,我们从下面走过去,溪流并不深。”薛暮道。
独孤缘安拿了一个碗,舀了点水慢慢喝着,薛暮道:“缘儿,你少喝一点凉水,免得肚子痛,我去找那老伯再要点热水好啦。”
“不碍事,我们先出发好了。”独孤缘安道,“今日是十月初七,我们要加快速度赶去黄定山了。”
薛暮这些日子时常认为让缘儿跟着自己受罪,心中疼惜不已,柔声道:“缘儿,真是辛苦你了。”
“我很开心。”独孤缘安微笑,“我许久不出门了,娶你进门后,我出来体验了好多风光,心里甜得不行。”
“你和我在一起,心里就会甜得不行么?”薛暮问了一句,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角,“谁想得到你早就想娶我进门呢。”
独孤缘安笑道:“我只后悔没有早些娶你进门。”
二人休整片刻,独孤缘安坐在马车前的板子上,拽着缰绳驱使着马往前走,薛暮则单独骑着一匹马在后面跟着,她们从山道进入,沿着谷底较为平坦的小路前行,群山逐渐逼近,两侧峭壁仿佛张开的猛兽巨口,慢慢将眼前的天空吞噬。
水声愈加遥远,风声被山壁束缚,只余回荡着的低吟。原本开阔的浅谷,已然变成一片阴凉深谷,所幸路面虽有积水淤泥,却不阻挡马车轱辘往前碾动。
走了大概两三里路,峭壁逐渐朝两边打开,薛暮心中便知道她们走出深谷了,前方就是开阔谷地,她们二人不用在山谷中停留过夜,可以顺利往前赶路。
二人绕过峭壁,谷底有着平缓的小溪流,薛暮驾马越过溪流往前,却看到马车不动了,便赶到马车前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