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财是个成年人,我给他擦洗的时候很艰难,他还故意的不翻身。
“外头的女娃就是水灵,就是脸丑,但没事,蒙住被子一个样。”
王有财经常对我动手动脚,他摸我的脸,我的手,甚至是向下。
我一旦拒绝他,他就叫王翠花打我,不给我饭吃。
我白天要干活,夜里就睡在杂物间,和老鼠虫子当邻居。
每当月亮升起,我都环抱着我自己,哭的泣不成声。
看到这里,不少观众开始愤怒,痛恨人贩子。
“这不会就是杨苹果变态的原因吧,我要是受了这样的委屈,精神也不正常。”
“她咋不跑?别人被拐卖都跑,她不跑是赌气?真不让人省心。”
他们质疑我不跑,是不想回家,可我只想说,怎么跑?
哪里四面都是山,就是人贩子把我拐卖到这里,都只能带和我走路。
走了一天一夜,我压根分不清方向,这里的山都长得差不多。
更别提,我经常听见动物的叫声,很凄厉,我从电视上知道,它们会吃人的。
就这样,我在王家生活了五年,成了一个邋遢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