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他:“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和许呦的事了。”
我把昨晚饭桌下拍的视频,许呦的小红书,还有趁他去洗澡拍的聊天记录一并摊在他面前。
桩桩件件,证据确凿。
沈行顿时慌了,眼神躲闪,手足无措,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鸢鸢,我和她只是玩玩而已。从大学到现在,我们在一起整整七年了!我爱的人只有你。”
“七年的感情,你舍得说抛弃就抛弃?”
“我这就和她断了,辞了她,你不要和我离婚好不好?”
玩玩?
如果不是我能听见许呦的心声,我还会被蒙在鼓里多久?
我摇了摇头:“沈行,就是因为我们曾经有过美好的七年,我才舍得说断就断。”
“好聚好散,给过去七年的你,留个体面吧。”
“真要闹到起诉这一步,你也不好看,是不是?”
沈行死死地盯着我。
半晌后,像是认命了一样,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行”。
第二天我们就去领了证。
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我感觉身心异常的轻盈。
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我笑着对系统说:
【从今天起,沈行就能听到小白花的心声了吧?】
系统一惯冰冷的嗓音中也含了一丝笑意:
【是的,宿主。】
......
第二天,我受邀出席一场商务晚宴,为外宾提供翻译。
作为晚宴的翻译,其实我是根本没办法吃饭的。
下会后正要匆匆去觅食,没想到冤家路窄,碰到了沈行和许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