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我筋酥骨软,不会再暴起伤人,手上的老茧,也被拿细锉磨得柔软细嫩。
如今我早已拿不起大刀,那个意气风发的大将军随风消逝,剩下的只有使臣处贱奴。
我一头贴地,讨好般压下腰身。
“贱奴不敢肖想前尘后世,只是使臣处贱奴。”
我看不见他眼中莫名的怒火:“你不是说,新妃是敌国细作吗?两年了,敌国从未有过异动,欺君之罪,你该如何还朕!”
他是替他的爱妃,讨公道来了。
我在这使臣处做贱奴,任人践踏,已经整整两年了吗?
距离月圆之日不足十天。
“求皇上饶恕贱奴。”
我不停叩头,媚态横生。
当日我在战场之上见过新妃,她正与敌国三王谋划计策,定于月圆之日起事。
我没同皇上说,我知道他也不会信。
这天下应当英主来做,而非肆意妄为之人,徒害百姓。
“你还是朕的大将军吗?”他突然问出一句。
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奴是使臣处贱奴,是任人践踏的贱奴,生来既是如此。”
“闭嘴!”他一把将我捞起。
秘药使我皮肤细嫩,他手臂划过的地方,起了一处红痕。
我咬住下唇,可长期的训练,还是让不堪的声音自我口中溢出。
“你就这般下贱吗?”他愣了一下,突然暴虐地压住了我。
“这等腌臜手段,竟都使到我身上了!你还是朕的大将军吗?”
他在我身上,要了一遍又一遍。
这具身体早已不受控制,会做出最下贱的回应。
“皇上,贱奴知错......”
他不停地折辱我,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认罪。
我早已不知,是谁骑着桃花马,在战场上威风凛凛。
又是谁一柄大刀,杀得敌血飞溅。
我只知我是使者处贱奴,活得不体面,但我想活。
至少,我还要再活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