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看，她脸上红印未消。

想来依唐可心的性格，已经把她之前挨的巴掌还回去了。

“让开！”

郑佳佳蓦地瑟缩了下，咬紧了牙根站在原地。

直到一只莹白的手从身后把她拨开，露出唐可心那张得意的脸。

她慢慢走出来：“姚思南，你还神气什么啊。”

“没有阿熙，你什么都不是。”

“不管身份怎么变化，阿熙始终是我的，而你，连给我提鞋都不...”

“啊——”

懒得听她废话，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头发，把她压在墙上，用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凑近她耳边低语：

“从二十五楼摔到地上的滋味还记得么？若是忘记了，我不介意再带你经历一遍。”

笑话，都已经死了一次了，我还会怕这点小把戏？

同样活了两辈子，只有她一点长进都没有。

唐可心显然忘不掉，赶紧摇头。

毕竟当初我把她拉到天台边缘时，她已经吓得尿裤子了。

我满意地拍拍她的脸，松了手，回身后，视线扫过余下的人。

没了倚仗，她们你推我，我推你，贴着墙从我身边挤过去，生怕谁走慢了，落在最后会被打。

等郑佳佳经过时，我抬起手臂拦住她，转头示意叶期期：“她不是欺负过你？打回来。”

预想中的腥风血雨就这样结束了，叶期期还在愣在原地发呆。

听到我的话，她本能地要拒绝，却在对上我的眼神后，改变了主意。

她一步一步，慢慢走到郑佳佳面前，扬起手，用尽了所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