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进来的还有眼里愠色渐浓的谨戈。
他粗鲁地将我的帕子撕碎,脸色愈发阴沉。
「我竟不知道,你使他这般快活,居然立一敌国女子为后。」
「七天七夜?简直荒唐!」
桌子上的物什被拂了一地。
谨戈发疯般地撕扯我的衣服。
我害怕极了,惊慌失措地拔下头上的簪子。
用力插在他的胸口。
「谨戈,荒唐的是你!」
身体不停地抖动,我忍不住嚎啕大哭:「你可知,我父兄为何会死在虞城?你可曾查过粮草补给?」
「你又知不知道,我去东吴,会面临什么?」
「呵,你又怎会不知。你只是喜欢装作不知罢了。」
我咯咯地笑,心灰意冷。
「我差点就被扔去军营,做军妓......」
那时,我是真的害怕呀。
所以才不顾一切,像菟丝花一样缠着晏桓。
如今,我也是真的害怕。
固执地用手抵着谨戈的肩膀。
胆战心惊地看着,血在他的胸口晕染出一朵花。
待簪子被拔掉,花又鲜艳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