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老夫人碎碎念叨着，眼睛却还是偷偷的晃了一眼被放在了柳衣手边的糕点，眼底流露的还是有一丝不甘心的情绪。

柳衣看的好笑，还是帮着劝说，

“老夫人还是多听大夫的话吧，虽说这些的糕点少吃了一些，但那些苦涩的汤药不也少喝一些么？我看这大夫的本事不小，老夫人继续调理下去，恐怕长命百岁也不用愁了。”

你啊，惯会说些好听话来打趣我这个老东西。”

老夫人终究还是收回了视线，幽幽的叹了口气，似乎是已经放弃了，

为了不引起老夫人的不满，柳衣也没当着老夫人的面，对那盘酥饼下手，缓缓扭头，看着老夫人继续闲聊。

“院子里新来的丫头人手，若是孟嬷嬷管教不过来，那便送去我院子里教养几日？清风您还记得么？之前也是老夫人您院子里底下教出来的，礼仪规矩，样样都学的不错，若是您放心，找一批新人去找清风教习也算不错。”

老夫人顿了顿，看了一眼柳衣，又看了一眼柳衣身后安安静静，似乎波澜不惊，就好像刚刚提到的人不是她一样。果然是沉稳冷静，算是个好苗子。她转而笑笑。

“你有心了，清风这孩子我记得，踏实聪明，的确是个好孩子，算算年纪……在府中也快十来年了吧，嗯，虽然还是有些年轻，但这时候也不好讲究太多，让她做个教习姑姑也是使得的。”

她的语气轻松，似乎没觉得是什么太大不了的事情，柳衣低了低眉眼，眼角带着笑意，看着老夫人，心中却不太好意思。

清风也听到了这一消息，她将头持续维持着刚刚的弧度，显得宠辱不惊，一点没有高兴过头没了规矩的样子。柳衣很满意。

按照原本萧府里的路子，要做到教习姑姑的位置，条件也算是苛刻，对年龄，能力，伺候的主子，还有得不得主家青睐，都是硬性条件，少了一点也是成不了的。

一个教习姑姑跟一个普通丫鬟的区别太大，就算是贴身大丫鬟的月俸银两也是完全天差地别，而且，有了做教习姑姑的经验，日后去了哪家府上也能有一技之长傍身，就不算是简单的下人了，

其中的差别太多，但大多都是好处。

柳衣原本只是随口一提，却没想到老夫人真的答应了，一时之间，嘴角带上两抹笑意，别说是清风自己了，君不见就连旁边的孟嬷嬷脸上，也是划过一丝讶异的。

老夫人笑着点头，

“不算什么大事，按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