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渴望着学识道理。
这一点,在她后来有了帮助之后,所阅览的书目突飞猛进,可以看出。
生活只能短暂的阻止她的脚步,却阻挠不了她坚韧的心。
也许,母亲的决定是正确的呢。
萧缜不置可否的自嘲笑了笑,
为自己现在的想法,也为之前的刁难。
无非是一群身不由己,他也该为自己仗势欺人的态度和当初的任性而反省。
他对沈家二小姐,其实也不一定就是爱意。
萧缜会反思这件事。在许多个他不经意的夜晚,闭上眼也没有睡着的时候,偶尔会翻出来自己琢磨琢磨。
对于他来说,没有多少接触就固执的定性为心悦,比起是真的喜欢,倒不如说,是在环顾一圈之后挑选中的最合心意最合适的一位世家贵女。
只是这位贵女的性格恰好又颇为对他的胃口,于是产生了一种“也许我该是喜欢她的”感觉,
不过非要追根究底的话。
萧缜眨了眨眼,似乎也没有那么严重的程度。
毕竟就算当初婚宴的时候,也是针对周年旭来找他嘀嘀咕咕的那番话,连带上关于柳衣的,心中莫名其妙的烦闷和奇怪感觉,
而非是年少心悦女子嫁给别人的苦涩肆虐出来。
这两种情绪,萧缜也不至于分不清。
真是奇怪。他这样的人也能被情绪所左右?
萧缜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同时吩咐身边的人去安排柳衣那里承诺的事情。
想到了花儿,那个他也曾经远远看过一眼的小奶团子,
萧缜的面目竟然罕见的柔和了些许下来。
刚刚柳衣邀请他留下吃饭,吃过饭后便让嬷嬷带着花儿出来玩一会儿,同他见见,
他只觉得紧绷,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
他连宠物都未曾触摸过几次,那样小只的娃娃,他这样粗犷的作风,说不好再让她惊吓到,毕竟大病初愈,还是再稳妥些也好。
萧缜这样劝说着自己,心中的小人矢口否认他对自己孩子的一点滞涩的惶恐。
也许也有没能彻底准备好的忧虑,作为活了这么多年,在沙场上征战他可以有来有回,无往而不胜。
但在家中,萧缜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
他的确有些难以坦然的去接受那个孩子。
不是不接纳,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柔情脉脉的抱在怀里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