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我事先并不知晓那是妹妹的花,妹妹要是难过,明日我再亲自去寻些奇花异草,给濡儿妹妹送去。”
柳衣是真的不想招惹麻烦,沈府最近这样忙,她不想自己再在萧家惹出什么事,平白给母亲增加心事。
只是萧缜并不愿意如此简单放过,他往前跨越了两步,直逼柳衣的面前,让其只能抬头才能勉强看见萧缜的脸。
“你一句知错,就能将事情揭过?”
萧缜不屑的冷笑一声,
“濡儿不给我开门,那她的任务自然你这个始作俑者也要一并承担。”
柳衣听懂了萧缜的言下之意,瞳孔骤然缩了缩,她往后退了退身子,有些难以置信。
“五爷,这,这不行…”
她的身子还未好全,行房事只能增加负担,
但萧缜哪会管她安危如何,不顾柳衣的意愿就伸手解她的衣带。
一边伸手,一边嘴上讲着字字句句扎她心窝的话。
“怎么,当初不是哭着求着我来临幸和你交·欢,下药这种下贱事都敢做,现在你耍手段当了我正头夫人,倒是假模假样矜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