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竟然捉住我的脚,让我踩住他。
我惊得直缩脚,他却不肯松手。
我又气又恼地骂道:(裴蘅!你知不知羞耻?)
裴蘅竟然笑了。
(满朝文武皆知微臣以色侍君,若是知晓羞耻,早就跳护城河自尽了。)
他蠢蠢欲动,眼底的亢奋遮也遮不住。
(圣人云,食色性也,裴某一介凡夫俗子,还请陛下莫怪。)
(裴蘅!)
他将我推倒,胡乱在我腮畔吮吻。
(潇儿,潇儿,我何时得罪你了?跟我说行不行,别这样冷落我。)
他口中认错,动作却如狼似虎。
他不顾我的拒绝,甚至我越反抗他越是过分。
也是,能将九五之尊玩弄于身下,又有随时可将其拉下王座的资本,怎能不觉得有趣?
我咬着唇,任他怎么动作都不肯求饶。
可惜我向来不争气,一哭就停不下来。
这世上有什么事是比被深爱过的男人一次一次强暴更可悲的吗?
是无可奈何,本身亏欠,求告无门。
等他终于尽兴,我将身体蜷成一团。
(潇儿。)他从背后抱我,(别再跟我置气了,我们还像从前那样行不行?)
(这段时日,我也想了许多,我以前确实太在乎身外事了,也忽略你的感受。)
(我以后,也会对你好......)
我浑身难受,却又觉得好笑。
我转身看向他,裴蘅见我回头,眼瞳闪烁,嘴唇张开,却半晌都没有声响。
我弯了弯唇。
(好啊,我想知道,你要怎么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