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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掉四肢。

送进黑市器官交易。

这就是那些人的结局。

“还有谁？”荣缚抱着我，语气中带着病态的兴奋，“告诉我，你想要谁的命？”

我推开他，给房间换上新的香薰。

夜已深了，我从床头柜拿出一瓶药，倒出两粒吞下。

荣缚皱眉看着我：“又头痛了？”

“嗯。”我轻声应着，躺到床上。

他轻抚我的额头，眼中满是心疼：“都是我的错。”

我冷笑一声：“你是你，雨柔是雨柔。我的痛苦，谁也代替不了。”

荣缚沉默片刻，俯身亲吻我的眼角：“我会补偿你的，韵灵。用我的一生。”

我闭上眼，不再言语。

......

深夜，我被身边人的喘息声惊醒。

荣缚满头大汗，呓语不断。我凑近去听，却只能捕捉到零星词句。

烦躁涌上心头，我用力掐了他一把。

“啊！”荣缚猛地坐起，双眼中满是惊恐。

看清是我后，他如释重负地将我拥入怀中：“韵灵，我又梦到你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梦到什么了？”

“......”荣缚沉默片刻，“我梦到你离开我，就像雨柔那样。”

我笑了，笑容中带着几分讽刺：“放心，我不会像姐姐那样轻易死去。”

荣缚将脸埋在我的颈窝，声音颤抖：“对不起，韵灵。我爱你，真的爱你。”

我轻抚他的后背，眼中却闪过一丝冰冷：“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