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缚大笑,突然将我拉入怀中,在我唇上轻啄一下。
“韵灵,你害怕吗?”他问,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我眨了眨眼,露出天真的笑容:“怕什么呢?荣总这样做,肯定是因为他们该死。既然该死,您亲自执行审判又有何妨?”
荣缚眼中闪过惊喜,更加用力地搂住我。
他带我进入一间豪华套房,隔音极好,却依稀能听到外面的惨叫声。
我知道,姐姐曾经也被他带到这里。还有多少无辜的灵魂,在这里遭受折磨?
荣缚兴致高昂,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配合着他,眼神却渐渐冰冷。
姐姐,你看到了吗?
就像他用这些可怜人作为工具一样,他也终将成为我的复仇之刃。
我在心中发誓,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快了,姐姐。我们的复仇,即将开始。
10
自那晚之后,荣缚来我这里更勤了。
多数时候,他会带我去他的私人会所,那地方让他兴致盎然。
可荣缚终究是大总裁,应酬众多,难免分身乏术。
于是,当唐密身边的人匆匆赶来,说唐密偏头痛发作的时候,荣缚面上只闪过些微不耐,便起身离开了。
我面无表情地爬起来,整理好衣装,来到我自己收拾出来的小药房。
浸在药香中,我想起幼时。
我从小就与众不同,对人情世故缺乏共情。
其他人避而远之时,我只觉得莫名其妙。
唯有姐姐真心理解我,呵护我。
我对姐姐的依恋日益加深,却也愈发恐慌——姐姐终究要嫁人的,她会不会忘了我?
于是我开始沉迷药理学,日夜研究各种药物。
姐姐看我忙碌的样子,笑着问:“韵灵想当医生吗?”
我摇头:“我在研究能让姐姐永远爱我的药。”
那年我刚上大学,姐姐哭笑不得:“傻瓜,世上哪有这种药。”
见我委屈,她又连忙抱住我:“不过就算没有那种药,姐姐也会永远爱你。”
“小姐在配什么?”身边的助理好奇地问。
我头也不抬,专注地过滤药液:“没什么,随便试验一下。”
将残渣仔细碾碎收好后,我起身去浴室。
镜中倒映出我冷峻的眼神,复仇的火焰在心底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