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下了迷药，想着把她送走就好了，可是谁知道半路被李宁发现了，我以为他要报警，没想到。」

「没想到他要了一笔钱就把宋宋带走了，还保证不会让她再出现，一梨不放心跟了上去，看见…他强迫了宋宋后离开。」

「我担心宋宋醒来报警，所以…」

我眼前一阵阵模糊。

真相比方才的凌迟痛上百倍。

我几乎心痛到喘不上气，几次要晕厥。

到最后，沈霁拿掉堵嘴的毛巾，示意我承认供词。

我怔愣了好久。

终于哑着嗓子开口「所以，你杀了她？」

些许疑问的语气，我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我爸却点点头，疲惫又后怕「我杀了她。一梨的手上不能沾人命。」

「我，我对不起宋宋，可更对不起小梨的妈妈啊！」

「宋宋，爸爸对不起你啊！」

所有真相被翻出，我终于控制不住崩溃大哭。

我那么那么想救的爸爸，却是杀我的真凶啊！

这要我怎么接受？

要我怎么能原谅他？

明明我也是他女儿！他怎么能那么偏心？

他知不知道那天我到底多疼？知不知道我受到了多大的痛苦？

知不知道，我被混杂着垃圾扔进粉碎机的时候还没死透？

锋利的机器割在我每一处。

真的太痛了。

可惜，他不会知道。

他和沈霁一样。

都是疯子。

我宁愿，从来没有这个爸爸。

「尸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