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视他。
他的眼睛里满是不舍和痛苦,眼眶微红,嘴唇也在颤抖。
冷笑一声,我抚上他的脸拍了拍,“装这个可怜样子给谁看呢,我可不吃这套了。”
我走了,段临野却慌了。
他拉着我的胳膊,恳求:“杨央,我错了。我真的和方舒桐没什么,你能不能别置气了。”
我本以为他要说出什么好话,不过又是颠来倒去那些屁话。
在场这么多人,我索性就给他把话讲清楚!
我环视一周,将酒吧里的人都吸引过来,才慢条斯理开口:“段临野说和方舒桐只是兄弟,是好哥们。但是我亲眼看见他将方舒桐压在身下,我亲眼看见他额头贴着额头给她量烧,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手拉手。”
“原来,你们管这种行为叫兄弟是吗?”
我讽刺的看着段临野,“你把我妈的遗物给我撕烂了,到现在也没给我一个解释。”
“段临野你还有脸来说我置气吗?”
他张了张嘴,嘴唇微微颤抖,一副认错的样子,眼神却不停地闪躲。
半晌,他才开口:“对不起,我已经命人给你重新做一个了。”
哼,我正要出言讽刺,陆之州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像一呼百应的君主,他冲着酒吧里义愤填膺的人大喊一声:“打他!”
接着拉着我跑出来酒吧。
夜晚的风将我的头发吹乱,扫过我的脸,我却感到一股从来都没有的舒畅。
他的手温热而又力量,烘烤着我的手腕。
不一会儿,他停下脚步,语气真挚:“杨央,和我合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