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朝着书房跑去。
慌忙中,他不顾保险柜中存放的一系列贵重物品,粗暴的翻找着。
终于,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他声音颤抖又带着些茫然:
“项链也没了,为什么把项链也拿走了。”
而我这边也遇到了一件糟心事。
谁能想到我在酒吧里遇到了段临野他兄弟们!
其中的黄毛,一脸气愤的看着我,愤恨说:“杨央,你为什么要和段哥分手,你知道段哥多伤心吗?”
“他现在公司都不去,到处问怎么制作一个什么小羊的玩偶。”
我一怔,接着冷笑一声:“那是段临野活该。”
“你这人怎么这样,亏段哥还对你这么好。”他眼里的轻蔑不加掩饰,“连个工作都没有的人,要不是段哥你能有机会来酒吧。”
“浪荡的女人。”
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段临野在他兄弟面前是这样说我的。
我身为著名设计师,是段临野说不想让我那么辛苦每天坐班,所以特许我待在家里设计。
我的作品给段临野公司带来上亿元的效益,居然只换来一句“连个工作都没有,要靠男人养。”
“我没工作?你以为段临野公司那些设计图到底是谁画的,端起碗骂娘,我见过的就你一个。”
我抬起手里的酒杯,一把泼在黄毛脸上,“别长个耳朵就啥都听,长点脑子吧。”
“你!”他满脸怒意,冲了过来。
我正想打算向后退,被一只手给扶住,是陆之州。
他也是段临野的朋友,但是平时寡言少语,很少说话,我和他也不是很熟。
只知道每次被段临野带着参加聚会时,他只是一个人隐在角落,像只匍匐潜藏的雪豹。
有时我和他的视线相撞,他也面无表情,只是眼中透露着我看不懂的神色。
他将我摁在怀里,拦住黄毛。
“陆哥,你干嘛?”黄毛不解,“这个渣女就应该好好教训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