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嫂子闹不了多久。”他声音笃定,“到时候你和你嫂子说一声不好意思就行了。”
我脚步一顿,扯出一抹笑容,强撑着走出去。
段临野也没说错。
之前的我,太爱他了。
追求他时我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就算段临野将我送的情书、早餐全部丢掉,我也能收拾好心情,再出现在他面前。
在一起后,就算吵架吵得厉害,我搬出去住,只要段临野撒个娇、卖个惨,我也屁颠屁颠跑回来,关心他,照顾他。
我自嘲一笑,原来我之前这么贱呐。
可是,这次恐怕要让段临野失望了。
我将段临野所有的联系方式悉数拉黑,连带着他的兄弟。
看着家中熟悉的一切,我扯出一抹笑容。
其实,我悄悄跟段临野玩了个“蚂蚁搬家”的游戏。
他每次在我面前偏袒方舒桐一次,我就悄悄从段家搬出一件东西。
就这样一点一点搬呐,我竟差不多将我所有的东西都挪出来了。
我想,要是我把家里的东西都搬完了,就和段临野提分手。
每搬一次,我就心痛一分。
我期待着他能够尽早发现我的动作,想着向他解释的措辞。
你说,我是开玩笑地说,“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像这样一点点把家搬空,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还是跟他说,“临野,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要生气嘛。”
......
我想了无数个措辞,可是。
都没用上。
他从始至终没有发现我的动作。
他不细心吗?
不,方舒桐说话的腔调改变一点,他就会额头贴着额头,关切的问:“桐桐,你是不是有点发烧。”
他很细心,只是,分人而已。
清点搬来的东西,我发现少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