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拳,能把人打掉牙打休克的。”
杨荏皱皱鼻尖:“可他们欺人太甚,那两人出轨关你什么事啊。”
肖屿想了想,说:“其实……刚才那男的没讲错,那两位学员走得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很久前就察觉,可是我没有做出提醒。”
杨荏不解:“就算你察觉了,你想跟谁做出提醒?跟刚刚那‘双开门’说啊?”
肖屿摇头:“不是,是那男学员的老婆,她也报过我几次团课,跟她老公一起来的。”
杨荏明白了,讷讷道:“哦,你见过他老婆……”
“嗯,我有次都想找他老婆说说话了,可那对男女虽走得近,却也没什么实质证据,我就给自己找了理由,说不要疑心那么重……所以今天发生这种事,可能也算是我的报应吧。”
“你想多了,明明是他们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但总要别人替他们承担一时偷欢的后果,最自私的就是他们了。”杨荏越想越气。
他们俩在被出轨这条赛道上,可以说是有共鸣的。
肖屿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刚我不反击,还有一个原因。我学拳的时候发过誓,不会在擂台以外的地方出拳,无论是对家人,对朋友,对伴侣,还是对陌生人。一旦破了例,我怕有些事情会不受控制。”
他总会怕自己会在不经意之间变成小时候他的梦魇。
肖屿笑出一声无奈:“你真没讲错,要我牛高马大有何用?连反击都没办法。”
派出所不远,肖屿讲完这一句话,正好拐进派出所大门。
停车熄火,肖屿下车前被杨荏唤住。
杨荏从包里拿出来一小布包,说:“你把袖子拉起来。”
“啊?”
“你脸上的伤口是没出血,但我记得你手臂刚刚也被划伤了。”
“哦,应该也没什么事……”肖屿拉高袖子,以为没什么事的抓痕,这时候红透了,断断续续渗出血珠。
杨荏那小包就像百宝袋,里头什么都有,双飞人、碘伏棉签、止血胶布……
肖屿把手臂伸到她身前,低声说:“你带这么多东西出门呢。”
“当妈妈是这样子的,有备无患嘛。”
杨荏先拿碘伏棉签给他清理伤口和消毒,再给破皮的地方贴上胶布。
破皮有好几处,一只手臂贴了好多条止血贴,胶布明显是小女孩喜欢的图案,又是粉又是白,画满爱心和星星。
肖屿低头,目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