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了?”我垂眸看着她小心护住的肚子。
老鸨笑着说道:“您说也怪了,刚有的时候她死命地要流掉,她身子也是好,被玩丢了几个,竟然还能揣上。”
“如今日日护着,为了这个孩子,什么下贱事都干了。”
“现在,应该六个月了。”
六个月了啊......
我慢慢撵着手中的帕子:“流了吧。”
不过多时,房间里就传来了表小姐一声声惨叫。
“孩子!我的孩子!孩子啊!”
她泪水决堤而下,眼中透露着死灰色的绝望。
“都出去吧,我要单独跟她说会话。”
我站起身,绕过墙壁,进了她那间终年不见阳光的小屋。
她就躺在地上,身下满是鲜血,如同母兽一样,无异议地哀嚎着。
“表小姐,如今这绝望,你能与我感同身受了吧?”
“不如你同我说说,你是与谁,怀的贱种?”
这次,换我居高临下,看着身处泥泞中的她。
而她衣衫褴褛,只能蜷缩起身子,试图掩盖住自己。